第一章 初见神秘的病人小说:月球之后
为什么希特勒会两次派人进入西藏……
为什么希特勒想找到纯种的雅利安人……
传说,希特勒秘密研制的“别隆采圆盘”碟形飞行器是否源于外星人的飞碟?这位战争狂人是否真的逃到了其远在南极的秘密基地而并没有在地下室自杀,
世界末日是否真的会降临?神秘的玛雅预言究竟该如何解读……
流传中国上千年的神秘湘西赶尸到底是真还是假……
恐怖的“僵尸”和“吸血鬼”是否真的存在?它们之间谁更厉害……
外星人真的存在吗?它们是否光临过地球?一旦外星人入侵地球,人类如何应对?神秘的罗斯韦尔是否真的在向外界掩盖什么……
月球背面的阴影里究竟有什么?那儿真有外星人的基地吗?阿波罗探月者在月球上到底看到了什么……
神秘的巨石阵、金字塔、长城、百慕大、秦皇陵之间有何联系……
上古传说盘古开天、女娲补天与西方的诺亚方舟有何相似之处?
华夏文明流传上千年的神话传说嫦娥奔月、牛郎织女、七仙女恋董永……这一切究竟只是一个个凄美传说,还是确有其事?
看似毫不相干的这一切,又是否存在某种神秘的内在联系?……
第一章初见神秘的病人
“怕吗?”文治宇看着屏幕上出现的恐怖镜头,紧握着温若兰的手轻声问道。
若兰将头温柔地枕在文治宇的肩头,轻轻地笑道:“你知道我是无神论者,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鬼怪!就算有,我也不怕!”说话间,温若兰脸上露出调皮和幸福的笑容。
“为什么?”文治宇笑着问道。
“因为有你啊!”温若兰说完微笑着抬起头看着文治宇。
文治宇也笑着看看温若兰,伸出双手轻轻地搭在温若兰的肩上,将她的头紧紧地贴在自己的下颌。
想想自己随医疗队来非洲援助已经快一年了,男朋友文治宇还是第一次过来看自己。其实也不是别的,主要是两人都太忙,就算是以前在国内,两人也是聚少离多。自己虽说是学医的,却很少有时间像别的医生一样朝九晚五地泡科室。自己多半时间是在外搞科研和救灾援助。而男朋友文治宇就更不用说了,大学学的是考古,毕业后进入了考古队,虽说长年在外翻山越岭风餐露宿,但是凭着自己学生时代校武术队出身的体质和多年的体育锻炼,再加上在业务上的刻苦和执着,曾参与的多项重大考古且突出表现,现在在国内考古界也算小有名气。想想当初两人刚认识的时候,自己不也是看上他这份对人对事的认真和执着才走到一起的吗。想到这些,温若兰脸上不禁荡漾起幸福的甜笑,屏幕上那些令人毛骨耸然的镜头似乎也并不如先前那么让自己感觉恐惧了,观众席上传来的阵阵刺耳的尖叫似乎也没那么吓人了……
两人回到若兰的宿舍,若兰掏出钥匙打开门,正要开灯的时候却被文治宇一把握住。虽说两人在一起很长时间了,但分开这么久,此时还是让若兰感觉有点羞涩。若兰本以为接下来随之而来的是文治宇会将自己一把拥入怀中,可文治宇却略带顽皮地对若兰笑道:“先让我来猜猜你的房间里都有些什么?”
“有什么啊?!”若兰娇嗔道,“这个单间还是队里知道你来临时批的!”
“是吗?”文治宇还是一副顽皮的口气笑道。
“怎么?不相信啊?”若兰娇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都没有!”
“嗯?”文治宇假装一怔道,“快说,有什么,是不是有一个……”
“有一个……”若兰笑着拉长声音说,“有一个……有一个发誓要不离不弃照顾温若兰一辈子、几辈子的王子!”
说着,若兰双臂紧紧搂着文治宇的脖子,轻轻地吻了一下文治宇的唇。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的若兰急忙向后伸手打开了房间的灯。
“啊!”随之而来的是若兰的一声惊叫!
若兰看见的是文治宇的一个鬼脸和一对尖尖的獠牙!
“你吓死我了,你!”想想刚才看的那部恐怖片,片中主人公那恐怖的獠牙和当时台下观众的吓人的尖叫声,再看看治宇还在得意地坏笑,若兰狠狠地捶打着文治宇的胸口。
虽然若兰自己嘴上说是无神论者,但毕竟女人天生的恐惧还是让她足足地吓了一大跳!
“好了好了!‘老婆’别生气了!嗯?”文治宇关上门,摘下口中的玩具僵尸牙,将若兰拥在怀中笑着解释道,“其实这个呢,是这次在湘西考古时,在那边的旅游市场上买的一个纪念品!本来是想逗你开心一下的。哪想到把我的若兰给吓到了,都是‘老公’不好!好了,罚‘老公’,好不好!”
“好啊,说吧,该怎么罚?”若兰笑着一脸认真地说,“这么远来看‘老婆’,连礼物都没有,还反倒拿这么一个骇人的东西来吓我?!”说完若兰又轻轻地在治宇的肩头锤打起来。
“好了,好了,‘老婆’!‘老公’我错了,‘老婆’你说怎么罚就怎么罚!”治宇求饶道。
一阵嬉笑闹过之后,文治宇讲起了这次在湘西的工作,讲起自己这次在湘西考古时结识了一位巫师。讲起了自己在工作时不知怎么就患上了一种不知名的怪病,当地医生都不知所措,直到后来有老乡建议将他送到一位巫医处,经过这位巫医作法又喝了一道符水后,在鬼门关转了一圈的文治宇竟然立时见效,并不多久就恢复如初!此后,文治宇和这位巫师成为了很好的朋友,并由此对湘西的巫文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当讲到这位巫师朋友时,文治宇说他这位巫师朋友不仅会很多神秘的巫术,而且据他自己说还会失传的赶尸术。尤其是当文治宇讲到僵尸时,若兰感觉就和刚才电影中描述的一模一样。这时若兰不自觉地想到了治宇刚才口吐獠牙的样子,若兰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文治宇的讲述让若兰听得时而呵呵大笑,时而吓得眉头紧皱,双手紧紧地掐着治宇的双肩。
回想起刚才看电影时出现那些恐怖的镜头时,所有观众包括现场的非洲朋友都禁不住大声的惊呼和尖叫,若兰不禁又用力地掐着文治宇的肩,随之而来的是治宇的一声“大叫”:“救命!谋杀亲夫了……!”
“亲爱的‘老婆’……”文治宇轻轻地叫了一声躺在怀中的若兰。
“嗯?!”若兰双手搭在文治宇的双肩上整个头埋在治宇的胸膛,低声应道。
“‘老公’不在的时候,‘亲爱的’都在忙什么呢?嗯?”文治宇玩笑着问道。
若兰抬起头看着文治宇,然后笑着道:“‘老公’不在的时候……”
“嗯?”文治宇眨着眼笑道。
若兰接着笑道:“‘老公’不在的时候,若兰就想,‘老公’这会儿在干嘛呢?”
“是吗?”文治宇微笑着问道,“还有呢?”
“还有就是……”若兰笑着故意只说一半道。
文治宇也玩笑着追问:“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如果若兰不在的时候,‘老公’变心了,若兰就……”若兰一脸认真道。
“就怎么样?”文治宇也似乎变得严肃地问道。
“如果‘老公’变心了,若兰就……”若兰撅着小嘴一脸认真的伸着右手在治宇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然后顽皮地呵呵笑起来。
“啊!”文治宇玩笑着一惊道,“‘老婆’好暴力!”
“就暴力了,怎么样?看你敢不敢?哼——”若兰撒娇着说完,又重新将头贴在文治宇的胸口。
文治宇紧紧地将若兰搂在怀里,脸上充满了幸福的笑容。此刻,他再一次深切的感受到了若兰对自己是多么的在乎!
文治宇一手搂着若兰,一手抚摸着若兰胸前的玉玦。那是文治宇亲手给若兰戴在胸前的,是文家祖上传下来的一块雕刻着“李老君”的玉玦,也不知道多少年了,据说戴上后能避邪。在民间老辈人中也有美玉避邪免灾的说法。以往,每代都是由婆婆亲手传给新媳妇儿的。只是等传到治宇这儿的时候,没等见着儿子结婚,两位老人家就都早早地过逝了。后来文治宇就亲手给了若兰。
“‘老公’?”怀中的若兰低声叫道。
“嗯?”治宇低声应道。
“‘老公’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有多忙,有多累吗?”若兰娇声对文治宇说。
“‘老公’知道,这段时间‘老婆’受苦了,是‘老公’不好,‘老公’没有照顾好‘老婆’,‘老公’向‘老婆’道歉了,好不好?!”文治宇此时满怀歉意地对若兰说道。
文治宇心里明白,女朋友若兰有着东方传统女性柔情似水的一面,但在工作上她却不是那种柔柔弱弱的小女人!每次碰到别人都不愿外出的任务,她总是第一个报名,每当有最辛苦的工作,她总是冲在最前面。他能从若兰的话语甚至此刻的一呼一吸中感觉到没有自己在身边时若兰吃过了多少苦,受过了多少累!
此刻,文治宇将若兰搂得更紧了!
“‘老公’,告诉你一个秘密!”若兰忽然从治宇的怀中直起身来扶着治宇的双肩膀一脸认真地笑道。
文治宇双臂搂着若兰的纤腰含情脉脉地笑着望着若兰。
“前几天我们接收了几个很严重的病人!”温若兰娇声地说。
“那后来呢?”看着若兰可爱的模样,文治宇笑着问。
“后来?”若兰认真地继续说道,“其实一开始也不重,是到后来……”
“哦!我明白了,人家一开始并不严重,是‘老婆’给人越治越重了,是吧?”文治宇开着玩笑说道。
“哼!才不是呢!”若兰娇嗔道,“其实一开始他自己就觉着是感冒,所以就在家找点儿药吃了,倒也有点好转。可没多久反而更严重了,于是呢就到就近的医院去看医生。经过那家医院的医生检查呢,表现的症状也是感冒的症状,严重的病毒性感冒症状。于是那家医院就按着病毒性感冒给治了。可怎么治都没见好转,于是就转到我们这儿来了。”
说完,若兰笑着望着文治宇。
“那你们是怎么给人家治的?”文治宇笑着问,“不会还当感冒给人治吧?”
“当然不是啦!你‘老婆’可是传染病学的专家,那会就这点水平?”若兰“生气”地撅起了小嘴。
“好了好了!我的好‘老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快说,后来怎么样了?”文治宇见状连忙哄道。
若兰转而笑道:“后来,根据‘老婆’的经验,这个病人呢,肯定是病毒性的,但不一定就是感冒病毒。于是我们就提取样本分析,发现是一种未见记载的新型病毒!”
“新型病毒?”文治宇微一惊道,“不会又和‘非典’一样吧?‘老婆’要当心了!”
“乌鸦嘴!”若兰嗔怪道,“就不会说点好听的?”
“不是,‘老公’这不是关心你吗?!”治宇忙解释说。
“放心啦,没事的!”若兰转而安慰治宇道,“这种病毒虽然以前没有见过,但我们初步判断是某种感冒病毒的变种,而且经过我们的治疗以后,这几个病人的症状都不同程度地缓解了,病情都稳定了,正处在康复中,应该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出院了!”
看着若兰孩子般可爱的笑容,文治宇一把将若兰搂在胸前,笑着说:“我的‘老婆’好厉害!”
“那当然啦!呵呵!”若兰顽皮地笑着。
凌晨两点多钟的时候,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
睡得迷迷糊糊的若兰连连推着还在睡梦中的文治宇道:“‘老公’!电话!‘老公’电话!……”
“嗯?嗯!嗯!……”文治宇闭着两眼迷迷糊糊地伸手摸向床头柜上的电话。
“喂!你好!哪位?……找谁?温医生?哦!稍等……”治宇接着迷迷糊糊地将电话向上一举,“‘老婆’电话!找‘温医生’!”
说完“啊”了一声治宇又倒头睡去。
若兰半梦半醒地伸手摸索到治宇手中的电话递到耳边:“喂——你好,哪位?……”
“嗯!好的!什么?……好的,知道了,我马上到!……”突然若兰一下子惊得睡意全无,立时从床上直起身来。
这下,刚才还呼呼大睡的文治宇也一下子被惊醒了。
“怎么了,‘老婆’?出什么事了?”治宇急切地问道。
若兰捋了捋秀发,又使劲搓了搓脸,接着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后对文治宇说:“那几个病人出事了!”
看着一脸茫然的文治宇,若兰接着说道:“就是我先前跟你说的那几个病人,出事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文治宇瞪大双眼问道。
“具体情况还不清楚!得去了才知道!”若兰一边胡乱穿着衣服一边对文治宇道,“我得先去了,你先睡。早上不能给你做早点了,你自己想办法对付一下吧!”
说完,若兰还不忘回过头来在治宇的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没等治宇回过神来,若兰已经冲出了房间。
“要不我陪你一起……”看着已经远去的若兰,文治宇扶着门框喊道,“若兰小心点!”
来到医院,若兰接过助手小吴递来的白大褂和口罩麻利地边走边穿,助手小吴边走边上气不接下气地介绍着情况,旁边的非籍助理也满脸恐惧地叽里呱啦地比划着。
沿途的走廊里好多惊慌失措的病人和医护人员往外跑,他们脸上个个显现出恐惧的表情,从他们的嘴里不时传来“吐血”、“僵尸”、“恐怖极了”之类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转过走廊,若兰和助手在两名保安的簇拥下来到出事的病房。眼前的一幕顿时将若兰吓得目瞪口呆!
“僵尸!”若兰惊呼道。
“若兰你来了!小心!”在场的医疗队黄队长和医院院长见到若兰立即警告她注意安全。
若兰这才定下神来看清了现场的情形。
只见这个房间的两名病人都已是头发蓬乱、衣衫不整,其中一人的衣服甚至被撕成了碎布条条。他们眼神呆滞、神情木然而机械地挥舞着双臂转动着脖子环视着众人,顺着嘴角不时有鲜血和口水流下来,这边数名保安和医护人员均手拿“武器”吓得瑟瑟发抖,其中有几人也已然受了伤。
“僵尸!他们变成了僵尸”
“僵尸啊,快跑啊!”
……
显然是受了昨天那部恐怖片的“启发”,大家将眼前的恐怖情景和昨天的剧情联系在了一起,恐怖的叫声在房间和走廊里回荡着……
第二章一致认定不是僵尸
“怎么办,若兰?”黄队长带着颤音急切地问道。
而此时,若兰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在自己的工作经历中,许多次的现场抢险和车祸救治,缺胳膊断腿的什么血腥场面都见过,甚至连精神病人突然发作发狂的情况都碰到过好多次,但这次这么恐怖的情形还是第一次遇到。
“怎么办,温?”那位非洲院长也不知所措地问若兰。
温若兰定了定神,调整了一下呼吸,稍作冷静下来后问黄队长道:“叫警察了吗?快叫警察马上过来!要防暴警察!……”
“警察?已经打过电话了!他们说马上就到!……”非洲院长忙答道。
“他们已经叫警察了,马上来!……”黄队长生怕温若兰没听清,颤抖着重复道。
“可是现在我们怎么办,温?”非洲院长接着问道。
“嘶——”地一声,紧接着又是“啊——”的一声惨叫,又有一名保安手中的输液架被击落,袖子被撕下一块长长的布条,小臂上也被抓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怎么办啦,若兰!”黄队长又叫道。
“所有人先退出病房,迅速堵住门窗,等警察来!”若兰大叫道。
随着若兰话音刚落,所有人都堵在了门口,两个发狂的病人立即扑了过来。
最里面的两个保安慌忙举起手中的橡胶棍疯狂地挥舞招架。
若兰见状大叫道:“女士优先!女士优先!男士让道!”
听见若兰的喊声,两名非洲女护士被几位让道的男医护人员救出了门外,准确地说是扔出了门外。而若兰自己习惯性地和几名男医生靠在了一起。
此时一名病人乘机一跃跳到了门口,拦在了若兰的面前。而另外几名男医生则刚好跨出房间的门。
此时病房内只剩下若兰和两名受伤的保安。
若兰见状,生怕这个病人转身冲出门外,于是忙冲门外急叫道:“快关门!快关门!”
可此时门口已空无一人。
那个病人似乎听懂了若兰的意思,竟然不理会若兰他们,直直地一转身朝门外跳去。
若兰长叹了一口气后边朝门口跑边对那两个保安叫道:“快出来!”
随着两名保安的落慌而逃,房间里面的另一个病人也一跳一跳地跟了出来!
等若兰跑出来一看,才发现,整栋房子的人都已经跑光了,而警察也已经赶到现场,并拉起了警戒线封锁了现场,将这栋房子和其它的房子隔离开了。
好几名武装警察正试图控制住先冲出来的那名病人,但看起来似乎没什么效果。若兰从他们脸上明显地感觉到了恐惧。虽说作为警察他们也见过不少的大场面,但今天这种恐怖的画面他们恐怕也是第一看到。若兰能明显地感觉到那些警察握盾牌和警棍的手在不住地发抖!
正在这时,后面的那名病人也跳了出来,在他前面的是两名跌跌撞撞的保安。
若兰见状忙上前一把拉过那名腿上受伤的保安。而追上来的病人则顺势扑了上来。旁边的警察见状忙围了上来。而这下正好将若兰他们三个人外带那名病人围在了盾牌圈子里,此时警察也不敢冒然救人,生恐那个发狂的病人冲上来反而伤到若兰他们。
此时,另一边的盾牌阵正在和先冲出来的病人周旋。而若兰他们这边,警察和病人都停止了动作僵持着。病人双眼木然地扫视着四周,而警察和若兰他们谁都没有动,谁都不敢动,生怕因此而打破这种平衡!
“若兰——”刚跑进院子的文治宇老远喊了一声,接着就不顾警察的阻拦冲进了警戒线内。
“‘老公’!——”突然听到男朋友的呼喊,若兰抬起头,冲声音传来的方向叫了起来。
其实文治宇刚才并没有看到场中的温若兰,只是出于对女朋友的担心而急切的叫喊。此时听到若兰的叫声,才知道自己心爱的女友真的被困在了里面。
随着文治宇的冲过来,他和若兰的喊声也刺激了那两个病人,两个家伙顿时向着各自面前的人扑去。
占领制高点的警察狙击手立即向他们面前不远处的地面作警告性射击。子弹在地面激起淡淡烟尘。两个家伙顿时停在了原地,然后缓缓地低头看了看着弹的地方,又抬头看了看前上方的狙击手。
但转瞬间,两个家又向人群扑去。
随着“突!”“突!”两声过后,只见若兰他们那个圈子里的家伙停住了脚步,被击中的右前臂上不断有血往外涌。而不远处的另外一个家伙则是左膝盖中了一枪单腿屈跪在了地上。
旁边的警察赶忙端起网枪,将其网住,看着在网中仍顽强挣扎的家伙,警察又加了两层网,为避免他伤人,只得先将其拖往一高处暂吊挂起来。这一切搞定之后,那几名警察象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在了地上。
这边若兰面前的家伙此时正低下头吮吸着自己伤臂上往外淌的鲜血。
看到这一幕的众人不由得恐惧而又恶心地撇过头去。
而包围他的警察已按照指令偷偷地往后退,以便给拿网枪的警察腾出空间,也希望若兰他们三个人能有机会逃到盾牌手后面。
而就在此时,那个低头吸血的家伙抬起了头,并发出了一声骇人的低吼向最近的若兰扑来。
冲上来的警察立即举起网枪射击。
但那个吸血的家伙突然向着一个人类根本不可能达到的高度一跃而起躲开了枪网。
文治宇见此情景大叫一声:“若兰!——”冲了进去挡在了若兰前面。
吸血的家伙从上面落下,双手正好从文治宇的前胸一划而下,将文治宇的西装划开两条长长的口子。
文治宇和若兰双双跌到在地。而那个吸血的家伙右手中却凭空多了几条黄黄的纸条。
那家伙木木地看着自己右手中的黄纸半天,然后像空手触到火星子一般慌忙仍下手中的东西。
在场的人都和文治宇一样,转头看向那家伙丢在地上的东西是什么。
文治宇看清了,那是在离开湘西那位巫师朋友家时,巫师朋友为他求的几道平安符。
看着那个吸血的家伙又要扑过来,文治宇来不及多想,扑向地上的黄纸符,一把抄起来举到那家伙眼前。
说来真是奇怪,本来还气势汹汹的家伙顿时愣住了。
文治宇长吸了一口气,然后迅速抽回手,朝黄表纸的纸头上吐了口口水转而学着昨天电影里的镜头将其贴在了那个吸血家伙的前额上。
只见那个吸血的家伙双眼缓缓地向上翻,随即又闭上了,接着又缓缓地垂下了双臂立在那儿不动作了。
文治宇此时才真正长舒了一口气。
警戒线外渲闹的人群慢慢静下来。警察趁机一拥而上,用网枪将那个吸血的家伙控制住。
文治宇突然转过头冲警大喊:“千万不要碰到黄纸!——”
但很不幸的是,随着大网的刮过,正好将那家伙额头的黄纸刮掉在地上,而且更为糟糕的是随着警察的大力往后拖拽,掉在地上的黄纸被网擦脚踏得不成形了。而此时,那个家伙没了黄纸的镇摄似乎已经苏醒过来,又开始了更为疯狂的撕扯大网。
见此情景,周围又有警察赶紧冲过来又加了几道网。
文治宇见状忙一个翻身跃起来冲过去拾起地上的散落黄纸,翻来覆去居然还找到两张略为成形的。于是他赶紧冲向两个已被暂挂住的家伙跟前,用口水给每个家伙的前额各自贴上一张。慢慢地,两个家伙闭上眼睛安静下来。
文治宇再次郑重叮嘱大家千万不要拿掉他们额头的黄纸。
看到大家不解而又神圣地点着头,文治宇这才转身跑到若兰身边,一把抱住若兰的双肩气喘吁吁地问:“你怎么样若兰?”
若兰没有说话,只是恐惧的冲治宇连摇着头。
文治宇忙将若兰紧紧地搂在怀里,安慰说:“好了,没事了!真的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警察和从刚才的恐怖中渐渐恢复过来的保安及医护人员已经开始收拾这个像刚打过仗的战场。而治宇仍和若兰紧紧地抱在一起……
休息两天后,当若兰再来上班的时候,问起那两名病人现在怎么样了。
助手告诉若兰,鉴于前天发生的恐怖情况,医院为确保安全已将那两个家伙转到了医院精神病区的加固病房,每人一个单间,门口还专门有两个强壮的保安看守。所有负责他们的医护人员出来后都必须严格消毒。另外那三个怀疑感染同样病毒的病人也一起送过去了。
同时,助手还特担心地问了若兰一个问题,就是那一起过去的另外三个感染者是不是也会和那两个家伙一样会随时发疯呢?
说实话,这一点也正是若兰最担心的!但她还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正在这时,若兰的非洲助理打电话过来,说是黄队长和院长让她马上到会议室开会,说是在那几个病人身上有了重大发现。
若兰放下电话,轻轻地舒着气缓缓地向会议室走去。
刚走到会议室门口,黄队长抬头见若兰来了,忙兴奋地叫道:“若兰你来的正好,快快!我们有了重大发现!”
“温,快来看,重大发现!奇迹,不可思议的奇迹!”非洲院长也同时大叫道。
若兰走进来,拿起他们手中的报告单仔细地看起来。
“这怎么可能?”若兰不相信地看着黄队长和非洲院长,“这两个家伙的基因发生了变化!?”
“是的!很奇怪!我们一开始怀疑仪器有问题,但做了几次都是一样!可以肯定,他们的基因确实发生了变化”非洲院长肯定地说。
“是什么引起他们基因发生改变的呢?是病毒?还是他们本身的基因缺陷?或者说是存在某一类基因缺陷的人容易感染这种病毒呢?”若兰问道。
“这个还不能确定!”黄队长说道,“但是有一点很奇怪,那就是已经发病或者说是发狂的这两个家伙,都存在同样的‘基因缺陷’——我们暂且当作是‘基因缺陷’吧,因为我们目前并不知道这两处异于常人的基因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是的!”非洲院长也附和道。
若兰也同意地点点头。
黄队长继续说道:“这两个家伙身上有同样的‘基因缺陷’,但我们对另外三名感染者提取样本检测后却没有发现这种‘基因缺陷’!”
“那是不是因为他们两个有这种先天性的‘基因缺陷’才发病的,而另外三个没有这种‘基因缺陷’,所以就只是表现出感冒的症状?”若兰分析说。
“我不同意!”非洲院长反对说,“我认为恰恰相反,那就是,因为他们三个人的病情没有那两个家伙严重,所以他们的基因还没有发生变异,因此他们三个还没有出现当天恐怖的症状!你们认为呢?”
说着话,院长还挥舞着双手比划着,脸上满是恐惧的表情。
“也有此可能!”黄队长和若兰也似乎同意地点点头。
“还有一个情况!”非洲院长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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